“无论如何,今日之事是本宫的不是,理当赔罪。”薄胭沉闷着声音道,面对“救命恩人”自己实在硬气不起来。
锦安纸扇一摇,眉头轻挑,看着薄胭这幅赌气认栽的模样一时间倒觉得好笑,原本被人诬赖的郁闷之气也散去了几分,轻轻舒了一口气将手边的《醒世说》紧了紧道:“皇后娘娘割爱便是十足的诚心,斯年一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只是有些话,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要同皇后娘娘说清楚,今日斯年长宁宫的举动,并非是为了帮皇后娘娘。”
薄胭闻言一愣,不由抬眸看向锦安,这也是自己一直疑惑的,既然念奴娇的事情与锦安无关,那么以他的才智应该明白这是一个很好的能打压自己的机会,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却反过来帮助自己呢,这是自己一直好奇却一直没好意思问出口的。
锦安面无表情继续道:“就如我所说,我今日刚刚进长宁宫的时候便将事情猜到了七八分,那么自然明白皇后娘娘将我拉去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怀疑斯年是整件事情的幕后主使罢了,斯年自然可以趁势将徐贵人徐先给娘娘的罪名坐实了,说起来这赵国让我觉得分外碍眼之人,一个是薄丞相,一个便是娘娘了。”
薄胭握拳,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