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有主意,现在西晋太子也不在,你说该如何?”
严二少连忙帮腔:“对呀!总不能一直在家等着啊,皇上现在在薄胭那女人手上,总不能便宜了薄家。”
严七少只觉得被吵得头疼,从围猎场道京城,一共赶了三日的路,自己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现在是真的有些太累了。
严大少见严七少不说话,嘲讽一笑:“怎的?占尽了严家好风光,升了官、发了财,现在连个主意也出不得了?”
严老爷眸色一沉,紧盯着严七少,无视他眼中密布的红血丝,只等着他开口。
严七少强自打起精神,缓缓开了口:“皇上在围猎场出事是意外,父亲同我本想着在围猎场将此事解决,等皇上过世后再假造圣旨的,却没想到被刘钊坏了事。”
“这我自然知道,用你多说!”严二少撇嘴道。
严七少并没有理会严二少,只继续道:“刘钊出现的如此及时,偏还带着郎中,我最开始以为是皇后娘娘惦念皇上秘密派他保护,可是回到宫中再看西晋太子被支到了边城,若说这是巧合,未免太巧了一些。”
严老爷皱眉:“你的意思是说,皇后早就知道皇上会出事?”
“又或者说这件事情是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