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长寿了些。”
“皇上这一去,恐怕留下许多祸患。”
“早前朕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也担忧过,可是现在看来,有你在,倒并不会生出什么乱子。”
“皇上倒是想的开。”薄胭摇头,他为情苦,只得怜悯,但是身为皇上却这般……任性,实在不妥,只能说这江山交付错了人。
“你……可恨朕?”
薄胭不语,这个问题有些难,自己恨他吗,自己一向不爱恨人,爱与恨这两种极端的情绪都会搅得人不得安生,自己不愿因此变得牵肠挂肚,可若说不恨,自己也不能完全释然,只因他一人的痛苦便将这份痛苦转嫁给其他人身上,害了多少女子的青春,这笔帐,宫中嫔妃又该同谁算,他为一女子伤情可以用这种荒诞的方式发泄,那么其他人呢,说到底,帝王一怒,苦的到底是谁呢……
只是如今他已经油尽灯枯的态势,好些话多说无益,他康健的时候没想明白的问题,临死之前自己也不指望他能想明白了,自己依旧坚信有天庭与地府的存在,三司会审,是非功过,并不是自己可以评说的。
“父皇!”门口传来了赵雪言的欢呼声。
薄胭循声望去,又顺便起身将身旁的位置让给了赵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