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半年,巡城校尉监刑。”
钱炜抱拳:“臣遵旨!”
“禁军首领已死,可他到底为何如此做为?就不怕明日被皇上与本宫追究。”薄胭这话似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像是肯定句。
钱炜冷冷一笑,上前一步:“刚刚严大少与姚宇看着相熟的很,姚宇为何如此做,严大少应该知道吧。”
“我?”严大少大惊,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怎么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哦?当真不知?刚刚严大少不还说叫本官回家去,明日你去禀报皇后娘娘吗。”钱炜继续道。
“你你你!你胡说!”严大少恼羞成怒道。
严七少适时的拉住严大少的手,转身对着钱炜行了一礼:“家兄也是想让您同姚首领化干戈为玉帛才从中说和,可能用词不当,但是毕竟一片好意,还望大人海涵。”
钱炜盯着严七少默不作声。
严大少对着城墙上的薄胭猛点头,生怕引火烧身。
薄胭冷笑:“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便算了,只是本宫实在不得不感慨严家兄弟情深,严七少就这样适时的赶了过来,实在巧的很。”
严七少将身子俯的更低了,严大少连忙依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