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安听着百里栀的话,依旧没有言语,心尖却是一颤,是啊,比这再过分、再严重的事情自己都见识过,投毒、暗害、甚至连妇孺都不放过,薄胭仅仅是坐视不理,况且站在赵国的角度上,她也实在有理由这样做,为什么呢,自己可以对旁人的狠毒视而不见,却因她的这一举动这般愤怒……大概……自己私心里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该是这样的人……
“所以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边城的水患问题,后续的重建还是需要得到赵国允许的,毕竟边城地处边境,好些事情需要两国商议。”
摇了摇头,甩走自己脑中那些纷杂的想法,锦安重新打起精神:“严家那边有消息吗?”
百里栀点头:“得知咱们回京了,他们就派人传来了消息,想要约个时间见面,”顿了顿,满是懊恼道:“此次你我离京竟然错过了这样大的事情,嘉和帝那身子骨怎么就不能再坚持两天!走的这样匆忙,让咱们一点准备也没有,从前那些布局都是白费力气了。”
锦安道:“嘉和帝殡天当日的情形我也有所耳闻,是场硬仗,本以为有严七少在多少能控制住场面,却没想到依旧半点好处也没占到。”
“现在要想将薄家拉下来可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