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薄胭继续道:“构大厦者先择匠而后简材,治国家者先择佐而后定民,如今新帝登基,正是需要百官极力配合的时候,是以,本宫认为,抛却民为本这一点暂且不论,还是朝堂内部更加重要,本宫说的可对?”
众人连忙支吾着点头称是,双手恭敬的垂到身侧,听到此处,还有谁敢对上首这位不恭敬?旁的不说,单单是薄胭说话的这份气场与气度就足以担得起一国太后的名头。
众人纷纷侧目,看向早已退到一边的薄中青,纷纷感叹薄家究竟是怎样的好山好水祖上积德才能有这样一味不输男子的女儿。
赵雪言仰头,看着薄胭骄傲一笑,薄胭微笑回应又冲他摇了摇头,赵雪言连忙故作正经的坐好。
先机薄胭已经占了,接下来薄胭便做主吩咐了一下朝堂上具体的事宜,有关登基大典的进度以及变成水患的后续发展,每一幢每一件都说的有理有据,安排的也十分妥当,更令众人十分钦佩,看来薄胭并非只是嘴上功夫,她对政局与治国确实有独到的见解。
薄中青立在角落,看着上首冷静吩咐众人的薄胭,心中涌起一丝苦涩,自家女儿何时变成这样了?自己身为父亲竟然半点不知,脑中回想起薄胭前两日同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