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言。”薄胭呼唤着。
赵雪言看向薄胭:“怎的?母后?”
薄胭盯着锦安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你需得记着,为人必要大度些!喜怒哀乐切莫挂在脸上,否则冤枉了人都不知道!”
赵雪言搔搔脑袋,有些疑惑:“喜怒哀乐不能挂在脸上?冤枉人?冤枉了人说清楚不就可以了吗?”
薄胭一时无语,只恨不得给自己一记爆栗,自己是气糊涂了,同赵雪言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只需记着!这个人不明是非的很,还想对你不利,不是个好人!”薄胭道。
赵雪言看着薄胭的怒容讪讪一笑,缩了缩脖子:“我,我知道了……”
锦安重新住进了宫中,边城水患问题严重,甚至滋生出了疫情,百里栀便先行赶回西晋,同西晋皇帝禀报这边情况的同时也去了边城查看情况,而后快速将飞鸽传书与锦安商量对策,是以这两日锦安确实是一直同众大臣与太医商讨边城的问题,无暇顾及其他,对于这件事情薄胭也是十分上心的,毕竟西晋与赵国仅仅一河之隔,若是当真西晋边城出了疫情,赵国恐怕也会被连累,不容忽视,必须在疫情扩大之前将此事解决。
薄中青从前作为丞相的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