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长宁宫可当真担的上“长宁”两个字了,每日笑语声不断,俨然一方无忧国土,是整个京城顶清净的一个地方了。
再说严七少同严家撕破脸,众人都不知到底为何,但是联想到严家对待严七少与严六娘的一贯态度,便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并未深究。
而严七少带着严六娘负气离开,又身无分文一时间倒是流离失所,堂堂朝廷命官,竟然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实在令人唏嘘同情,可是同情过后又没有人敢主动收留严七少与严六娘,现在的朝堂无外乎两分天下,严家与薄家,严七少既然是和严家撕破脸叛家而出,那么严家的党羽自然是要和严七少划清界限的,再看薄家呢,虽然严七少是叛家而出,但是好歹是严家的人,早前帮着严家也没少找自己这方的麻烦,幸灾乐祸还来不及,有哪里会主动施以援手,是以,严七少现在竟然是自成一党,在夹缝中生存。闪舞.
可是这样的日子也不好过,没了严家作为依仗,严七少的仕途可谓是处处受阻,光禄寺的人每日给他白眼,处处挑刺,长此以往下去是逼着严七少主动辞官呢,严七少一时间腹背受敌,怎一个“惨”字了得。
如此过了七日,终于有一人站出来救严七少与水火之中,这人便是刘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