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少,忽而一笑,不无讽刺道:“你现在都是春风得意,自言身在高处,莫不是忘了你在严家的位置?即便是现在你也未能逃脱棋子的身份,你口口声声说可以抱拳薄家上下性命,可你又有何资本说出这话,严家有严老爷在,哪能容你做这样的主。”
这话倒是事实,严老爷恨薄家入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拔出薄家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须知斩草除根,严家恨不得将薄家尽数除了!
严七少笃定一笑:“这就不牢刘大人操心了,既然我说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刘钊眼睛眯了眯,握紧拳头,虽然不在说话,但是低垂眼睑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七少转向薄胭,继续道:“今日微臣说的话该是趁人之危,亦称得上不知廉耻,但是却句句出自真心,娘娘若愿,薄家上下无忧。”严七少言辞切切,若是忽视他话中的意思,很容易让人产生他是出自真心,情不自禁的错觉,
薄胭阴沉着脸:“佩瑶,送客!”
佩瑶满脸愤怒,上前一步强忍着心绪挡在严七少面前,隔断了严七少看向薄胭的目光。
严七少垂眸,收回目光,今日这话说出口来自己在薄胭心中就彻底没有半点好感了,这从来不是自己所想,却不得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