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苦涩的笑意:“本宫贵为太后,母仪天下,一言一行理应端庄恭良,即便是有人对本宫说出这样的话,或是起了这样的心思都该另本宫深感耻辱。”
佩瑶默默的看着薄胭,没敢插话。
薄胭静默片刻,猛地嗤笑一声,继续道:“可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本宫虽然母仪天下,但是现在却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本宫刚刚想了许多法子竟然无一条可行,然后你觉得本宫又想到了什么?”
佩瑶咬紧下唇担忧的看着薄胭颤声道:“娘娘,您别说了,.”
薄胭忽的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本宫想的竟然是刚刚严戎话的可行性,哈哈,佩瑶,你说说,本宫现在比起来青楼女子差在何处?哈哈哈……”
“娘娘不可!绝对不可!”佩瑶激动的跪在薄胭面前:“那严戎狼子野心,娘娘怎么能听信他的话!娘娘身份尊贵,又怎么能是那种人能够……不行!绝对不行!”
薄胭眼眶一红,抬起头来朦胧地看着佩瑶:“佩瑶,可是本宫实在没有法子了,人证物证俱在,严家又笼络了民心,不日便会拍板定案,这么短的时间里本宫要如何笼络人手去查一些可能不存在的蛛丝马迹,等到本宫的皇上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