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不要问了,倒是姐姐,在家照顾父亲照顾的怎么样了?药可都按时喝了?”
严六娘道:“我亲自煎的药,已经伺候他服下了,他还同我抱怨说身子没见好转,还添了许多病症,呵!往日好的时候他没想起咱们来,现在他病着,怎么不见他平时疼爱的儿女在他身边尽孝,倒是同我抱怨起来了。”
严七少扯扯嘴角:“说到底是生身之父,亲自伺候病中也算是尽孝了,他又说什么不好听的,姐姐只当没听见吧,再说她的那些儿女,呵……都是一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酒囊饭袋之徒,不在身边碍眼也罢,现在眼看着他病着,严家的权利又在我的手中,聪明的早就自寻生路去了,谁还管他?”
严六娘撇了撇嘴,又有些疑惑的看向严七少:“他从前对你我做的事情,你就当真不在意?”
严七少但笑不语,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
严六娘继续道:“罢了,你竟然能够想的开,我又在乎那些做什么?倒是一句,今日夫人又来闹了一通,我瞧着心烦,让人把他送回房间里关起来了,这会子还在哭闹呢。”
严七少挑眉,云淡风轻道:“她现在也只能这样叫嚷一下了,父亲病着不能理会她,他的母亲也早已经没了从前的势力,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