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七少悠然的抬手扶住薄胭,轻轻一带,将薄胭带入了拐角的阴暗处,确保旁人不会看到自己二人。
黑暗中,薄胭双眸含泪,死死的盯着严七少,严七少的双眼亦是明亮的很,其中夹杂着些许阴郁。
“是你!”薄胭肯定道,什么巧合,什么意外,根本不可能!刘钊不可能与严大少发生口角,他在听了严七少的话后一定是去找严七少对峙了,严戎借此举杀了刘钊,又除去了严大少,顺带挑起了刘家与严家的争端,将刘家彻底拖入争斗中,一举几得,这必然是严戎的计划!
严七少幽幽的看了薄胭一眼,又将目光落到不远处和抓着刘夫人撒泼打诨的严夫人凉凉一笑:“那样一个酒囊饭袋的儿子他也伤心至此,着实好笑。”
言罢,转身看向薄胭:“太后娘娘切莫如此激动,身子要紧,无凭无据的话不可乱说。”
“人的性命在你眼中就这般如同草芥,”薄胭冷笑:“你现在权势滔天,听闻严老爷近日卧病在床,府中朝中事宜全凭你一人做主,想来也是严七少谋划之功,严七少果然好手段,好心机。”
严七少轻轻挑眉,再次握紧薄胭挣扎的双手,,轻声一叹:“太后娘娘息怒,刘公子约下官面见之时随身带了一把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