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玷污本宫的罪名将他就地正法!”这话薄胭本是不相同赵雪言说的,毕竟他年岁轻,好些事情自己不愿让他知道,可是现在情况如此,佩瑶失了心神,自己周围竟然没有一人可以完全依靠,那么便只能指望赵雪言,毕竟自己只能确认他是全心向着自己的,明日的事情是自己能够帮助薄家翻身的唯一途径了,自己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母后,你要如何!那个贼子要如何!”赵雪言声音颤抖,他虽然年纪轻但是身在宫中,知事自然比旁人早些,再加上薄胭刚刚的言语,不难猜出明日夜里会发生什么,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薄胭的意思,她是要以自己为饵,将严戎引入陷阱中,一击即中。
“母后不可!那贼子竟然对你存了此心!万万不可!”赵雪言激动道,离开了薄胭的怀抱,心痛的看着薄胭。
薄胭依旧笑着,笑的无力:“薄家谋反的事情咱们没有证据反驳,眼看就要定案,现在唯一一个能够暂缓此事的法子就是制出一个足以分散百姓注意力的事情,此事一旦成了,自然可以将薄家拉下焦点,而来可已经严戎治罪,一句打压严家嚣张的气焰,严家的党羽必然自乱阵脚,咱们也好想法子突出重围。”
“是咱们,还是我。”赵雪言瘪了瘪嘴,眼眶再次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