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并无任何人,薄胭正纳罕转身,忽见地上有一封信,薄胭拾起,在手中掂了掂,好似分量不轻。
外间光线太暗,自己也看不出什么来,便起身将信件带到了放房中。
赵雪言连忙迎了上来:“母后?”
薄胭一面落座一面打开信件,辨别着上头的自己只觉得头痛。
赵雪言见状,将信件接了过来:“母后,我给你念罢。”
薄胭点了点头。
赵雪言一张一张的翻看信件,严肃的读着,薄胭凝神细听,越听眉头皱的越深,眼中渐渐浮现出了惊喜……
……
第二日清晨,京中百姓还在睡梦之中,一队宫内禁军悄无声息的包围了严家,天边泛起鱼肚白,禁军破门而入,打破了府内的宁静。
严家众人悉数被控制,但是严家内的场景却让人大吃一惊,严老爷躺在卧室,外界都传闻他重病不便现身,未料到却是这样的场景,偌大的卧房只有严老爷一人,骨瘦如柴的躺在床上,由于长时间不动弹,足部、背部等部位都已经生了压疮,意味长时间得不到治疗,好些部位已经流脓并生出了腐肉,上头赫然还有几条蛆虫,整个场面看得人一阵反胃,若不是靠近他听到呼吸声,还以为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