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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七少对于薄胭的心思自己一向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锦安只需稍稍一联系就能猜到事情的大概,心中又急又气,连歇息都未曾便马不停蹄的赶到龟兹边境与旧部接头,一面要提防着被龟兹的人察觉,一面要将他们手中的搜集到的证据带走,回程的途中又听闻了刘钊离世的消息,越发焦急,连忙快马加鞭的赶回了赵国,亲自确认了薄胭收到证据这才松了一口气。
锦安苦笑,自己这番奔波下来,不消瘦是不可能的。
这样想着,垂眸正见到背对着立在自己身前抬头赏月的薄胭,她的身量堪堪到自己肩头,此刻在月光的映照下侧脸越发圣洁,隐隐透着几分娇憨,锦安见状心头一软,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还好,她现在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儿,这就够了……
“太子殿下。”薄胭图案开口。
锦安被打断思绪,连忙收回了目光应了一声。
“不知你是否有所耳闻,薄家此次险些被打成了乱臣贼子的名号,实在危机的很。”
“最终无碍实乃大幸。”锦安淡淡开口道。
薄胭转过身来,直直的看向锦安,思索片刻,严肃开了口:“此次能脱险并且一举打压严家,多亏了收到一封匿名信,其中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