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如此和颜悦色,如此有耐心……”
佩瑶一怔,慌忙低下头,尴尬笑笑:“奴婢也是为了娘娘的身子着想。”
“你想本宫服药?”
“……奴婢是为了娘娘身子着想。”佩瑶依旧重复着这一句。
薄胭慢慢握拳,而后轻声一叹,抬起头来将目光落到了窗口吊着的两个鸟笼上,微微一笑:“你瞧瞧,快要入冬了,这两日它们两个也不甚欢快了,都不爱叫了。”一面说着一面拿手指了指那两个笼子里分别装着的莺歌。
佩瑶循声望去:“倒也不是,左边那个就比右边那个看着欢快些。”
薄胭眼眸微眯:“是啊,左边那个欢快些,右面那个总是无精打采的,”顿了顿,继续道:“你说说,右边那个像不像现在的本宫啊……”
佩瑶一怔。
薄胭只是转头看向佩瑶,笑而不语,那笑意透着凉薄,透着酸涩。
“娘娘这是什么话。”佩瑶慢慢垂首。
“没什么,我没什么力气,它也没什么力气,整日就只想睡觉,你说说,它是不是也操劳过度,心力交瘁了?”
“娘娘……说笑了。”
薄胭似是没听到佩瑶的话,自顾自道:“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