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一样,慢慢变成只能靠着你和薄家度日的君王。”
“你和他不一样。”薄胭坚定道。
赵雪言摇头,抬头看向薄胭:“在温室中呆的时间长了难免自满,若不是我亲身经历的总不会觉得疼痛,母后,我不愿做一个只懂政治却没有血肉的帝王。”
薄胭深深的看着赵雪言,眼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样的话竟然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喜的是,.
“……所以……你要如何?”薄胭盯着赵雪言良久,轻声询问道。
店二将备好的茶点端了上来,瞥了一眼这认真对望的二人,识趣又安静的退了下去。
秋风吹过,拂起薄胭的长发,也吹开了闭月的乌云,姣姣月光撒下,投入到赵雪言的眼中,他的眸中明净如洗:“娘亲……这皇上,我不做了可好……”
薄胭拿起茶杯的动作一顿,手上一泻力,一碗茶就这样倾了满桌,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赵雪言,好似没有听明白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赵雪言没有闪避,直直的迎上薄胭的目光:“娘亲。”
他唤她“娘亲”,而非“母后”,那样一个温暖又简单的名词。
薄胭不得不承认,她在听到赵雪言这句话的时候,内心狂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