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也利落,薄胭一路上的起居坐卧都由他安排,在不耽搁路程的基础上保证了薄胭足够的休息时间,这倒是另薄胭十分满意,私心里对这位袁参将生出几分好感,都说锦安治军严明,手下皆是虎将,如今看来,传言非虚。
而袁参将一路行来,心中却是苦不堪言,自己好歹也算是锦安帐下的一名将领,手下也管着百十来号人,这迎娶和亲公主的差事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头上,想想自己那新婚待产的妻子还在家苦苦盼着自己,袁参将恨不得立刻飞回西晋才好,可是又一想到自己临行前太子殿下拉着自己说的那两句话……
“旌阳公主一向体弱,此行山高路远,需得好生照顾,切不可为了交差一味赶路,你行事一向妥帖,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锦安说到此处咳了一咳:“当然,这都是为了两国邦交着想,不能怠慢了人家。”
袁参将这样想着,不由抽了抽嘴角,自己跟随锦安身边多年,他何时会对这样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心了,竟然还亲自吩咐迎亲的事情,若不是对马车上这位多有挂怀,自家太子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着,偏还嘴硬,也是愁人的很。
袁参将这样想着,回眸看了一眼掀开车帘,漏出半面脸颊的薄胭,心头一空,不由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