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
众人也不敢在说什么,福了福身子,小心的退了下去。
门被掩上,屋内只剩下薄胭与锦安二人,房间内静的可怕,锦安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刚刚对着众人一片泰然,现在只剩下自己二人……朝着红盖头伸去的手,伸了又缩,如此往复几次,锦安皱眉,脸因为慌张而有些红了……谁能告诉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薄胭垂眸,透过大红盖头下的缝隙看到了停在自己面前的一双皂靴,感受外间迟迟没有动静,薄胭心头一沉:他是该多么不情愿,连盖头都不愿意掀……
这样想着,薄胭不由越发苦涩,正在思考着自己改说些什么活着做些什么打破这僵局时,眼前忽然一片明亮,光线进入,薄胭下意识合眸保护眼睛,心头一紧。
锦安终于鼓足了勇气掀开盖头,大红盖头下,是那个刻在自己心尖的容颜,鸡血玉金丝花冠下,那倾城容貌越发娇艳,如同今晨染着露珠的牡丹,等人采摘一般……
锦安双眼有些迷离,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自从出生到现在,如同今日这般紧张激动还是头一遭。
薄胭的双眼渐渐适应了外间的烛火,眉目松动,转了转眼睛准备睁眼。
锦安一直观察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