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将她们当做摆在后院的花瓶就好了,她们几个也懂规矩,这几年都安生本分的很。”
薄胭闻言,抬眸看向阿宁,不懂她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阿宁却没有看薄胭,只是自顾自的在首饰盒中挑选了一支步摇插在了薄胭的鬓边,又顺手理了理薄胭的发髻,这才满意笑笑:“时辰不早了,太子妃。”
薄胭点了点头,起身到了外间。
薄胭早早听闻锦安府上是有姬妾的,但是却不知锦安从未踏进她们房门半步,不过自己次来西晋,路上倒是听说了许多锦安是否是断袖的议论与传言,薄胭了然,这才对上了,原来锦安是这般“洁身自好”吗?忽的想起他昨天晚上临走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强人所难之事我锦安一向不屑做!
薄胭默然,想来,他不喜之人便不会亲近吧,犹记得上一世,在白秋染为其诞下世子后,锦安可是为了她遣散了府内姬妾的,或许,他现在也是为了白秋染守着?
薄胭这样想着,不由对白秋染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得锦安如此青睐?
同阿宁说的别无二致,锦安府上共两房姬妾,皆生的不俗,但也知礼的很,一言一行半点不越矩,薄胭问什么就答什么,薄胭的吩咐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