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拉了拉白秋染,在自己身旁坐下,笑道:“你同斯年自幼亲厚,何必这样见外。”
白秋染笑笑:“礼不可废。”
皇后转向锦安与薄胭道:“西北那边的使臣来了,你父皇一时脱不开身,今日便不来了,来日方长,下次再见他也是一样的。”
锦安点了点头,不置可否,薄胭亦然。
皇后又问了两句太子府上的杂乱事宜,而后再次将话题转到了白秋染的身上。
“说起来秋染的女装本宫也许久未见了,今日一见,不知不觉秋染都长的这么大了,斯年,你瞧着她这身打扮如何?”皇后笑道。
锦安挑眉,心中只是想笑,原来母后还没有放弃撮合自己同白秋染的事情,便应付道:“成婚那日小白便是女装,小白现在回了帝都,自然是要做女子打扮了,总不能做一辈子的武将。”
白秋染这几日着裙装本就有些别扭,现在听人议论更是有些不自在,扭捏的拉了拉袖口,讪笑道:“我也十分不适应呢,算起来也许多年没穿裙装了,走路都别扭。”想来是真的有些不习惯,说话间,脸已经红了,手脚也不知放在何处,目光一瞥到端庄坐在下首的薄胭,又是一阵羞怯,那样的才算是大家闺秀,才配做太子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