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再说薄胭带来的那些嫁妆……
薄胭扶额,皇嫁不比其他,自己那些嫁妆可是从赵国国库拿出来的,虽然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却轻易动不得,不过是摆在库房里看着好看罢了,别说那些嫁妆自己不能动,即便可以,可是嫁夫从夫,自己也要问过锦安的意见才行,看看锦安对百里栀的态度,自然是没戏,所以,自己说手上没有银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百里栀听了薄胭的话,脸又哭丧了几分,思索片刻用渴求的双眼环视了一下周遭,委委屈屈道:“我又不是白要,真若是成了,我自然重谢!若是不成……我偌大的百里府害怕还不上?你们是怕我赖账不成!我能立字据!”
白秋染咬牙,不由自主的撸了撸袖子掐腰道:“还敢说!”
百里栀了解白秋染,她这幅模样便是动怒的前兆,虽然她现在穿着一身女装,看着端庄贤淑,但是那拳头可丝毫不会“温婉贤淑”。
百里栀缩缩脖子,不再言语。
在百里栀的搅合之下,这场小聚也匆匆结束,白秋染自然没有机会再问薄胭什么话,可即便没有得到薄胭明确的答复,她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锦安与薄胭的状态,眼看着二人倒并不似新婚该有的亲厚,言行举止都透着些许别扭,最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