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问安,低着头咬牙,脑中浮现起了昨日自己对醉酒后的种种,不由的面上一红。
锦安立在薄胭身前,俯视她垂眸颔首的模样,不知怎的也想到了昨夜,薄胭沉静的睡着,自己在她额头轻轻落的那一吻,瞬间有些偷窃被抓包的感觉,不由的也是面上一红。
“听阿宁说你早起头有些疼,现在还好些了?”锦安找话题道。
薄胭摇摇头:“没什么,那都是早些时候的事了,阿宁给我熬了醒酒汤,喝了后就好了,”沉默片刻又道:“昨天……是我失礼了……”
大概是听惯了薄胭这故作客套的话,又或许是因为今日自己心情大好,锦安难得没有皱眉,反而上前拉着薄胭坐下:“你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倒是昨天给我出的法子实在是好用极了。”
想到今日监察大人狼狈的模样,锦安不由一笑。
“法子?”薄胭疑惑挑眉,脑中思索了片刻,忽的想到了昨天自己都同他说了什么,有些讶异道:“你……当真那样做了?”
锦安笑着点头:“我今天顺路去了趟军备部,你真该瞧瞧那监察是什么模样。”
薄胭也许久没有见到锦安这样轻松地笑了,一时间心情也愉悦了几分,忘记了早前的害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