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道:“那么现在着情势你觉得如何?”
锦安道:“父皇,你一向知道儿臣的,如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如何会放虎归山,直接杀了洛扎还可以挫一挫西北人的锐气。”
晁澜帝沉默不语,思索着,幽幽的看着锦安。
锦安继续道:“百姓受战火纷扰良久,叫苦不迭,那西北更是如此,父皇知道,西北对咱们一只虎视眈眈,虽然联姻,但是日后必然有一场硬仗要打,这不过事早晚的事情,但是儿臣确定,绝对不是现在,是以,咱们只能削了他们面子,杀几个护卫杀鸡儆猴,但是却不能动洛扎,以免逼急了西北,叫他们不想打仗也要打。”
晁澜帝挑眉:“何以见得他们不敢?”
锦安垂眸微微一笑道:“早前儿臣私下与汗哲见过一面。”
“汗哲?就是西北大王的弟弟?”晁澜帝在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朕……记得他智心智有些缺损。”
“没错,正是他,”锦安点了点头:“不过父王误会了,他非但没有心智受损反而聪明的很。”
“哦?”晁澜帝有些糊涂了。
“汗哲的母亲曾是西北先王最最受宠的妃子,宫闱之事自然少不得排挤争宠,是以西北大王对汗哲的母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