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的预料之中,父皇虽然几乎将大半部分的朝政交给自己,但那是因为他对自己极其的信任,而对于朝中于九州的事情,父皇全部了然于心,只是……今日重重是为了薄胭这样的话自己不能说出口。
锦安一眨不眨的于晁澜帝对视,没有辩解也没有承认,但是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晁澜帝盯着锦安看了许久,终究一叹,别开了目光:“此事就罢了……斯年,你可记得,朕从前同你说过什么……”
锦安抿唇:“儿臣知道父皇什么意思,为君者,最忌情深……”
“你知道就好,你更要知道,旌阳公主可以是你一时的太子妃,却不会是你未来的皇后!”
锦安呼吸一滞,这话,百里栀也同自己说过。
“这样的事情,朕不想在看到第二次。”晁澜帝冷声道。
锦安垂眸,不再言语……
日暮西斜,锦安才回到太子府,再门前站定后,仰头看着上首的匾额,锦安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胸口有些发闷,经过洛扎这件事情,自己几乎已经确定了薄胭为何同自己这般疏远,她是担心她的未来?觉得自己并非可以托付终身之人?父皇与百里栀的话相继响起在耳边,锦安叹气,难道这是既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