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薄胭的答案了。
白秋染故作轻松的笑笑,施施然的来到了二人身边:“你还说呢,你派去的人把百里下个半死,他不愿去飞虎营,有害怕来见你,只能央着我来找你求情了。”
提到百里栀,锦安依旧有些不快,相识多年,自己从没想到自己二人竟然有一天会因为这个问题而……
白秋染转头看了看薄胭,目光触及到她脖颈上的一条红痕,眉头一挑,看来那小厮所言不假,薄胭倒是比自己想象的要烈性。
“好歹太子妃现在安好,这就是了,你又何必吓他,是觉得他觊觎太子妃叫你愤懑了?”白秋染一叹:“若你要怪这事就怪我吧,是我早前同他说太子妃对你无意,这才让他有了这份心思,他虽然糊涂,但是到底没做什么逾越之举,况且……“
白秋染抬头看了看锦安:“况且你还不了解百里,最是油腔滑调的,他那一颗真心值几钱?与其说他对太子妃有意,还不如说他是见色起意,今日听了太子妃险些自尽的事情后,他最最担心的并非是太子妃的安危,反而是怕你责罚他,他呀,一向孩子心性,不过是,”白秋染顿了顿,斟酌着措辞:“不过是看着太子妃好看罢了。”
锦安皱眉不语,心中依旧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