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看薄胭的眼神就知道她现在是喝多了,甚至到了不省人事胡言乱语的地步,锦安伸手点了点薄胭的圆润的鼻尖:“醉成这副模样还能认得我?”
薄胭不舒服的挥走了指点自己鼻尖的手指,喃喃道:“自然是认得的,谁也不认得,你还是认得的。”
“哦”锦安侧身撑在薄胭上方,打量着那张酡红的脸颊,以哄孩子的口吻说道:“我竟然这般重要吗?那你是认得雪言还是认得我?”
话一出口,锦安不由失笑,同一个孩子比什么。
薄胭紧紧闭着双眼,似是在做梦,沉默了许久,不只是在思考还是已经失去了意识。
就在锦安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薄胭却含糊额开了口:“嗯……你们两个都认得。”
锦安无奈一笑,这算什么答案。
“若是只能选一个呢?”锦安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嗯……”薄胭支吾着,将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往锦安的方向靠了靠,似是撒娇道:“这要怎么选……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夫君。”
锦安眼睛一亮,她说,夫君?
“你现在承认我是你夫君了?”
“我一直都是承认的……不,不对,不能这样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