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何必吓他。
赵雪言嘟着嘴,将狗往锦安的方向递了递,锦安眼神有些飘忽,虽然比起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受的大小伤口,区区咬伤不算什么,但是童年那第一次疼痛的记忆实在是太过骇人,让锦安不由自主想要后退,可是锦安明白,这一躲,就是把薄胭拱手让给了眼前这个毛孩子。
锦安有些醋意的打量着赵雪言,这孩子看着眉清目秀的长大应该也是俊俏的,一想到他成年后跟在薄胭身后甜甜的撒娇叫娘亲的场景,锦安狠狠打了一个寒战,对狗的恐惧稍稍压下去了一些,深呼一口气,有些艰难的朝那狗伸出了手,内心却想着,再过两年,自己得联络一下赵国,看看他们那什么时候准备把赵雪言这熊孩子接回去!
薄胭本是玩笑,才任由赵雪言胡闹,眼看着锦安这副模样又有些心疼,上前一步想要打圆场:“还是算了吧。”
却没想到这句话反倒刺激了锦安的好胜心,奔着不能在心上人面前丢脸的一颗心,锦安将心一横,手掌稳稳的落在了狗头上,还机械性的揉了揉。
锦安看不到自己的神色,但是从赵雪言与薄胭惊异的表情中能猜测到,绝对是“好看”的看着很。
其实太子府的下人们体恤主子,特地找了一条温顺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