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神经,将胸膛一挺,下意识接口道:“谁不行!”
薄胭抿唇一笑:“那我这几日可以清闲些了?”
锦安话一出口就已经心虚了,他虽然从军吃过不少苦,但是那沙场之上多半都是将就过来了,有什么吃什么,最脏的时候,穿越沙漠十几天,顶着烈日皮都快晒掉了一层,整个人面目全非的。
那些事迹放在战场上是身先士卒,可是放在此刻,自己又哪能那般将就,这可是要照看薄胭的,自己倒是能够不吃不喝挺上三天,可是薄胭不行啊。
“这,我早已经打听好了,这镇上有好些不错的酒家,今日初来你我还是去……”锦安思索道,他有自己的算盘,或许,带薄胭去了那家尝过之后,他就会放弃让自己做饭这个不靠谱的想法了呢?
却见薄胭依旧笑着,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那就不必了。”
锦安扶额,不由感叹,在晚餐的时候薄胭就会意识到她的做了一个多么不正确的决定……
薄胭说到做到,真的没有再理会锦安,自顾自的收拾好行装后便换了寻常装扮独自去了镇上,独留锦安一个人对着一地农具发呆。
再看薄胭,扯了扯身上的粗布衣裳,一颗心舒坦了许多,抬头望着天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