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戎竟然连自己的处境都看的这样清楚吗?看的……同自己一样清楚,自己自认已经逃离的宫闱之争,已经逃离的权利漩涡,终究是要重新回到其中,好些事情,只有自己能解决。
“听说你离开之前给你父亲留了锦囊,要他如你要求的那般做,自看可保赵国十年以内无忧……可惜了,你父亲并不是做皇帝的一块料。”严戎似是心情大好,多说了两句,。
薄中青不适合做,这已经是薄胭第二次听到这个这句话了,上一个说这话的人是锦安,而自己也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有道理。
当时,薄胭离开了赵国的时候给薄中青留下的一个锦囊,说是锦囊,实则不过是一封书信罢了,信中言明,要薄中青对朝中积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可急功近利,那时的薄胭就遇见到了今日自己的场景,这才提前做了防范,可是自己的父亲啊……也实在是另自己失望了,他那样的性子,终究不能对那些人视而不见。
薄胭看看严戎,现在已经连惊讶都免了,能知道的这样具体,严戎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他身后又是什么样的势力……
“既然如此,我们赵国再见。”严戎笑笑,不欲多留,淡淡的租了结束语,打量着薄胭的神色,心跳一顿,末了片刻,似是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