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矫情了。
“我可整整三日没洗漱了,你也不嫌脏。”
“嘿嘿,自家人,不嫌弃。”
白秋染抿唇一笑,没有言语。
百里栀继续正色道:“我就说此行我必然要跟着吧,要是凭你指不定怎么作践自己的身子呢,你懂什么,女孩子受了寒影响受孕,你要我绝后啊!”
“噗——”一旁立着的七尺络腮胡子大汉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白秋染自问没有百里栀那样大的定力或是那样厚的脸皮,脚下一个使力将百里栀踹到一旁。
百里栀哎呦了两声身子向一旁栽去,可是抱着白秋染的脚却依旧没有丝毫放松的,稳稳的护在自己腰间。
锦安进入帐中看到这幅场景,好笑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殿下!”络腮汉子一个立正问安道。
锦安点了点头,往座上走去:“此次你同白将军辛苦了,期间的事情自有将军同我禀报,你且下去歇着吧。”
那汉子眼看着白秋染两人早就有些受不住,听了这话,如蒙大赦,抱拳退了出去。
锦安坐在上首,斜觑了一眼下面的二人,打趣道:“现在两军交战,形势紧迫,人人大气都不敢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