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的作为自然有些反对。
薄胭看着薄中青的神色也想明白了其中缘由,叹气道:“父亲是觉得女儿一味相信自己的丈夫此举不当,是拿雪言的性命做赌注?女儿明白,单单一句我相信,绝对不能够让你信服,那便请你听听,你说探子并未汇报是否有内情,可以父亲想想,锦安何其谨慎,军中人多口杂,锦安初来乍到,并非所有人都是他们的人,即便是这个探子,万一是明伟等人的眼线呢?是以好些话不能明说,父亲说是也不是?”
薄中青不语。
“父亲只觉得现在召回他二人能保全他们一命,可是这结果便是坐实了赵国战败,若有机会为何不试一试呢?”薄胭苦口婆心的劝着。
薄中青依旧不语。
“父亲!”薄胭一咬牙,扑通一声的跪在了薄中青面前:“您现在是皇上,玉玺在您手中,决定不能女儿替您做,可是也请您想想,那也是我最重要的两个人,若不是真有蹊跷,我又怎能让我他们涉险!”
想锦安吗?想赵雪言吗?
薄胭这样问自己,答案是想,发了疯一样的想,可每每想到二人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锦安浴血沙场身受重伤的模样,这让薄胭不敢想,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折磨,自己冷静吗?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