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否则又怎么会呆的这样安逸。
薄胭一叹,人在被欲望驱使的时候总会从心希望一切都能按照自己想象得方向发展,呵,某种意义
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只可惜,明伟现在已经沉浸在做皇帝得美梦,所以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一点……一切咎由自取,愿赌服输不是吗……
“所以你今天才没有阻拦明伟亲自去抓我,一方面我并不知道背后指使的人是你,以免打草惊蛇;另一方面即便我猜到了背后人是你同明伟说了什么,以他现在的心性也根本不会信的。”
严戎挑眉满意点头:“全中。”
薄胭苦笑:“那也不及你好算计啊。”
严戎不答,起身靠近薄胭,薄胭直觉一个瑟缩往后退了一步。
严戎好似十分不喜欢薄胭这样抗拒他,脸又阴沉了两分,重重一哼:“你还想要躲到哪里去!”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现在是在明伟的府上,自己根本无处可逃,虽然已经做好了搏命的打算,但是薄胭依旧十分紧张,暗中握了握别再藏在袖中的短刀,心跳如擂鼓一般,即便是有利器防身又如何,自己一个女子还能打的过一个会武的男子吗,这把短刀不过是用来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自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