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说道。
阎王一愣,蹙着眉为难道:“我也不知,还请您明示。”
黄泉被焚,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恢复正常,而地府的工作也不知该如何继续。
“既然阿阎不知道怎么办,那我出个主意怎么样?”地藏轻声说。
“这……还请您直说。”阎王抬眼看向地藏,等待着地藏说话。
而地藏此时却看向了迷迷瞪瞪的安胜月,一道佛光拂去,安胜月陡然睁眼,神智似乎恢复正常。
“安胜月,你可知罪?”地藏语调微抬,终于有了生气的模样。
“我只是想等我的少荣,这有何罪过?”安胜月泪目道。
地藏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直言:“世上最难过的关,便是情关。”
“是,您说得对。”阎王奉承着,斜眼看着不知悔改的安胜月,“可惜有些人做得过火了。”
“过火?阿阎,你可有想过,安胜月一介凡人,哪儿来的红莲业火?嗯?”地藏这话让阎王陷入深思。
难不成是有人背后捣鬼?
“可朝黄泉丢红莲业火的就是安胜月。”阎王是个认死理的,他不管红莲业火的来处,只管丢红莲业火的人是谁。
“阿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