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对月急了,虽然他是无神论者,可猛然听到这么个说法,心里也吓了一跳。
“你老婆还没出院吧?这样,我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你先把我带回家,我在家里替你布个阵法,好好慢慢散去你女儿的怨气。”大师举手投足间,满是高手风范。
说得江对月一愣一愣的。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江对月将这个大师带回了家。
“噢,所以,这个大师就是那个老变态?”阿扈了然。
“嗯,老变态去了我们家里,的确布了阵法,不过不是散什么怨气,而是控制我爸爸。”小女娃一脸愤恨道。
那个狗头大师在江对月家中布下了可以控制他的阵法,但江对月并没有发现异常。
只有他的情绪,越来越暴躁!
他十岁的儿子放学回家,因为抱怨了一句爸爸做的饭菜难吃,而惹恼了他。
“难吃!难吃!就你好吃!好吃我就让你妈吃!”江对月举起了菜刀将年仅十岁的儿子砍死了。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儿子,江对月忽然清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他不断摇头问着,可没有人回答。只有在暗处的变态大师喃喃自语:“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