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里,看见了一个身着古装的女人。
那女人一回头,眼下赫然一颗痣。
“阿扈,阿扈。”那女人冲阿扈招手,阿扈偏着头,觉得那张脸好眼熟。
那不是正是她自己吗?严格来说,是画中的自己。
耳边传来悦耳的琴声,阿扈转眼看见凉亭里还有个人。
穿着一袭白色的衣裳,满头银发。
恍然间,她似乎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只知道,那满头银发的男人正冲她微笑。
“阿扈,你来了。”男人这样说。
阿扈歪歪扭扭,终于走进了凉亭,那银发男人起身,朝她伸出一只手。
眼前的世界迷蒙一片,双眼一闭,她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穿着一身藕色的裙袍,坐在开满了荷花的小湖边。
“阿扈。”有人轻声唤她,她才想起来,她是叫阿扈的。
阿扈微微歪着头,对身边的银发男人说:“你是谁?我觉得你好眼熟。”
银发男人抿唇一笑,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温柔道:“阿扈,你又忘了,我是你相公。南宫无风,你又发病了,记忆力越来越差。”
“相公?”阿扈低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