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作势要跪在她身前的老太爷。
“你快救救我儿子吧!”
“大爷,您这是做什么,您快起来。”迟胭赶忙站起身来扶老太爷起来,另一边又语气软软为难的说,“我不是医生也不是大夫,再说您儿子都夭折了,我救不了他的……”
“我就两个儿子!”老太爷突然“噌”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便低着头,死皱着眉稍,咬着牙齿说。
这么一听话,迟胭愣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祁佀寒眼神示意她继续问什么后,她才开口向老太爷问:“这么说,您没有一个叫赵天理、夭折的儿子。”
“没有没有没有!那个混小子,他居然编出这种瞎话来骗你们。”老太爷焦急的来回走动着说完后,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气的似乎要哭出来。
迟胭看着祁佀寒,然而祁佀寒并不讲话,她只好继续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唉。”老太爷又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解释说,“那天晚上,我那个开酒楼的儿子突然跑去县衙对我这个做县令的儿子说,朝廷派了一个女钦差到了青城来巡访,我站在门外无意间偷听到了。所以,所以我才……”
“所以您才在第二天穿的破衣烂衫的跑到县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