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样子,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李牧也是这样盯着自己,貂蝉满脸绯红,柔声说道:“夫,夫君,我们早些歇息吧。”
李牧回过神来,呼吸急促的说道:“蝉儿,要不我们喝杯酒吧。”
貂蝉点头嗯了一声,李牧从几案上倒了两杯酒,给貂蝉递了一杯,两人喝了合卺酒。貂蝉盈盈一笑,柔声说道:“夫君,妾身伺候你歇息吧。”
李牧连忙说道:“啊,蝉儿,不用了,我自己来。”
貂蝉绞着手指,神色落寞的说道:“夫君是嫌弃妾身么?”
李牧心道:糟了,他这是剥夺了做妻子的义务了。李牧连忙说道:“蝉儿,我没有嫌弃你,我们家乡的风俗习惯就是……算了不说了,蝉儿那就麻烦你了。”
貂蝉盈盈一笑,柔声说道:“服侍夫君本就是妾身的义务,妾身不觉得麻烦。”只见,貂蝉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地褪去李牧的礼服。
李牧见貂蝉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笑着说道:“蝉儿,剩下的我来吧。”
貂蝉满脸绯红的点点头,伸手取下玉簪,只见长发如瀑,滑落腰间。貂蝉接着解开腰间的带子,一瞬间,礼服便落到了地上。只见,貂蝉上身只余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李牧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