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地图,现在何处?”云暮不愿让冷寒远担心,极力压制她身体状况的不对劲,纵然她眼前已经如浇了层牛乳般朦胧不清,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声音清越如前。
冷寒远眉心拧成川字,沉浸在宏图大业中的他,只以为云暮声音里的颤抖源于她对四国的血海深恨。
“我也不知,四国当年血洗皇城,宫阙万间,已然做土。”
“寒远哥,这次可安排我们的人渗透到武林大会里?”云暮循着光亮走到窗边,背对着冷寒远以免他发现自己的异常。
灼人的体温,云暮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混沌,迷离了双眼,刺痛着太阳穴。
突如其来的症状,让云暮心下一沉。
这症状……不像普通的体寒发烧,倒像是……中毒之兆。
“令璟和君斓。”冷寒远有些意外地答道,唇角扬起温润的弧度,“咱们俩倒是想到了一处。”
他与云暮之间的默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们现下躲躲藏藏的处境,白玉印信会为他们带来巨大的好处。
一柱香左右的功夫,云暮眼前渐渐恢复清明,她这才转身走到冷寒远身侧,“你想办法,去弄一份昌河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