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白蔻身边,试图打开她心门。
云暮看着溪涧石壁上的功法,将墨色的青丝束于脑后,最后一招收势,冷寒远尚未喘口气,她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雨潇,够了,再急于求成也不能累死。”
云暮挥汗如雨,用手背擦了擦下颚的汗珠,喘着粗气,颤声问道:“寒远哥,我师父……在做什么?”
冷寒远默了默,他知道,她说的“师父”,指的不是八歧先生。
这些日子,云暮苦练祁连诀,因为有之前欧阳琛教她的附魔剑法和六脉神剑,她悟性很强。
“杀人。”冷寒远答,“他记得所有,言语上侮辱过你,或者害过你的人,一天灭一家,江湖之上,已是人心惶惶。”
云暮手中的剑,咣当一声落地。
“他,这是在与所有人为敌,值得吗?”云暮讷讷道,她眸中含泪,氤氲凤眸。
虽然对欧阳琛无半分好感,可冷寒远都不得不承认,欧阳琛,是条汉子。
天底下,能为了心爱的女子,真正做到与整个世界为敌的,又有几人?
“并且,暗泫宗,发生了夺位之争。”冷寒远娓娓道来,这些日子,八歧先生不允许他将外界的事讲与云暮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