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千里,可远没有现在的冷静,怎么说呢,从前的你,太注重颜面,也忒急于求成了。”

    想当初,云暮的好胜心理……

    那可是师傅夸他和冷寒远的谋略半句,她就能在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彻夜苦练的。

    那时候云暮在祁连山屋子里的灯,可是长夜漫漫,昼夜不灭的。

    “好胜?”云暮五味陈杂,心里似打翻了的五味瓶。

    “在皇宫,我要是处处争先恐后,枪打出头鸟,恐怕早就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磨难经历得多了,棱角自然就磨平了。

    “那边有棵大树,你去睡会儿吧,我守着火堆。”唐毅一扬下巴,盘腿将箫至于唇边。

    低沉压抑的广陵散,伴随着刀割般的夜风声,逸散开来。

    其中,亦有篝火中火星四散的声音。

    云暮没反对,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她在皇宫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睡着还是醒着都要万分警惕。

    此时有她放心的人在身边,她自然要美美地睡一觉。

    深夜,云暮昏昏沉沉地醒来,火堆不知何时熄灭,唐毅正用那箫管支着脑袋,头一点一点,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嗓子微哑,云暮欲从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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