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散了。
他盖上茶盏:“等等。”
阮绵绵停下脚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本王想作画,你帮本王铺纸磨墨。”
阮绵绵微微一怔,小声地问:“这些事情不应该由奴家做吧?”
王府里面规矩很重,每个人都分工明确,像这类伺候笔墨的事情,应该是由书房里面那几个丫鬟伺候的。即便不用那几个丫鬟,也还有内侍小厮,怎么都轮不到安绵绵这个小奶娘来做。
谢玉麟微微一笑:“怎么,你不愿意?”
阮绵绵忙道:“奴婢不敢。”
她走到桌边,小心翼翼地铺开宣纸,用镇纸抚平压住,然后打开砚台,细细地研磨。
谢玉麟并没有动。
等砚台里的墨汁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他这才提起笔,沾了点墨汁,躬身作画。
磨好墨汁后,阮绵绵便垂首站在旁边,安静得像个透明人。
谢玉麟的身体不好,与武学无缘,但在文学上面却很有造诣。
他的字画深受当朝文人墨客的追捧,据说他的一副笔墨,拿到市面上去卖,少说也能卖个上千两白银。
很快谢玉麟就画完了一幅白兔嬉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