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没亮,谢玉麟就离开王府,进宫面圣。
皇帝的伤还没痊愈,手臂被纱布缠着,吊在胸前。
他招呼谢玉麟坐下。
“你应该还没用早膳吧?过来和朕一起吃吧。”
谢玉麟拱手道谢,随后在桌边坐下。
皇帝喝了口汤:“你一大早来宫里找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谢玉麟:“臣弟是为了柳丞相谋逆一案而来。”
“哦?”皇帝意味深长地问道,“难道你也想为柳丞相求情?”
“柳丞相毕竟是柳贵妃的父亲,而柳贵妃又是皇兄的爱妃,微臣以为,皇兄兴许会看在柳贵妃的面子上,给柳家留一条生路。”
皇帝:“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既然柳丞相犯了错,就必须要接受惩罚,否则要这国法还有何用?”
“柳丞相的确是罪该万死,可柳家其他人罪不至死,皇兄可否放他们一马?”
皇帝放下手里的银箸:“谋逆不同于其他小罪,若不能斩草除根,朕担心他们会春风吹又生。”
“可微臣听人说,皇兄有意放柳家一条生路。”
皇帝轻轻一笑:“你听谁说的?”
谢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