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何树。”
阮绵绵怔住,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你是说……”
金晟耐心地分析:“你还记得法官宣布投票结果时说的话吗?他说何树和南千星平票,他们两人分别获得两票,如果按照事先的约定,我们全部把票投给何树,那么何树至少会获得四张票。但事实上,他只获得了两票,我没有把票投给他,你呢?你应该也没投给他吧?”
阮绵绵整个人都有点恍惚,她本能地点头:“嗯,我把票投给了安娜。”
“那就对了,我和你都没有把票投给何树,那么何树身上的两票,是谁投的呢?”
“也许是小曲……”话还没说完,阮绵绵就忽然顿住。
她想起早上投完票后,曲秀明确表示自己没有把票投给何树。
这么说来,她、曲秀、以及金晟都没有投何树。
那么何树身上的两票,只有可能是安娜和南千星投的。
想到这里,阮绵绵的心不断下沉,整个人如坠冰窟,手脚阵阵发凉。
她喃喃自语:“真的是他吗?”
金晟:“眼见为实,你如果想知道结果,就自己去查一下。”
沉默良久,阮绵绵才再次开口,声音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