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不见暴力的性子咋一点没改,是哪位仁兄这么不幸栽你手里。”
云回冷哼一声,一把放开他,指着高强说:“说,是不是你丫通风报信的,把那贱人藏哪儿了,识相的赶紧交代,否则今晚老娘就不走,看那贱人能躲多久。”
说着一屁股挤开高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胳膊一扫,顺起一瓶啤酒咕噜咕噜往嘴里灌,看得一众男士目瞪口呆。
先前被她扯住领子的男人瞟了我一眼,说:“嫂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您得悠着点儿啊。”
这人我认识,不记得叫什么名儿了,在钟庭他们寝室排行老三,索性叫他老三。
钟庭排行是老四。他们寝室是八人间,只住了七个人,关系非常铁,这么些年一直都没淡。
这时有个人喊:“老四,嫂子都来了,快给嫂子唱首歌让她高兴高兴。”
我这才注意到,钟庭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刷手机,不知是不是和冷露讲情话,脸上挂着笑意。
我有些想哭,可又觉得当着人落泪特没面子,冷露既然都来了,说明他们都知道她的存在,我站在这里就特么是个冷笑话。
愣了那么一小会儿,我拉住云回“我们走吧,她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