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嫂子别喝了,说你这是何苦,又指挥着钟庭做点什么。
到底是没喝多少,吐了两回人就清醒多了。
钟庭把我扶进车里,座位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闻之心酸,我说:“这是冷露专属的位置吧,味道真骚。”
说完就哈哈笑两声,把音响开到最大。
那歌简直为我量身而定,不是我的手机铃声又是啥。
我跟着调子就大声呐喊起来:每个人都在问我,到底还在等什么,等到春夏秋冬都过了难道还不够?其实是因为我的心有一个缺口,等拿走的人把它还给我……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大概是听不下去了,钟庭把音乐关掉叫我闭嘴。
我才不听他的,又把音乐打开,他又关掉,争执不休中差些闯了红灯,一辆大东风猛一阵急刹,司机探出脑袋破口大骂了好一会儿才走。
钟庭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李秋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这才老实下来,靠在窗玻璃上哭得一塌糊涂。
借着酒劲大声质问他为什么不能够爱我,为什么要让我活得这样憋屈。
他一直不讲话,直到回了家,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拖进卫生间,拿起花洒对着我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