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有点响动都是听得见的。
谭粤铭起初没同我说话,后来频频看了我几眼,问:“你和你老公和好了?”
我不明白他何以这么问,他拿手拨开我脖子上的丝巾,轻蔑一笑:“昨儿战况很激烈嘛!”
我摸了摸脖子,立刻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脸红心跳,不知如何回他。
我和他又不是什么正式关系,没必要和他解释,可心里总觉得一阵膈应。
接下来的空气有点让人窒息,索性把窗户打开,立刻灌进来一股山风,冷得我直打哆嗦。
谭粤铭把外套脱下来披我身上,嘴里却讥讽道:“又想吹风又嫌冷,怎么不多穿点,女人就是矫情。”
我说今天早上走得急,胡乱塞了几件衣服,没想到这边会这么冷。
他笑了笑:“走得急,我看是太累了起不来吧。”
我也没接话,心说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呀。
他大抵也觉得和我纠缠这个话题是自讨没趣,便再不说什么,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走了多久,我昏昏欲睡,谭粤铭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肩,让我靠在他身上。
闻着那阵熟悉的剃须水味道,意识渐渐变得朦胧,只觉手心痒痒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