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低低笑了两声:“李秋思,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我们所在是一片高地,能看见坡下的景色,红、黄、绿、褐…就像一块调色板,随手一拍就是一副油画,白桦林间,最诗意的白与最炫目的黄绚烂在一起,美得不真实,在这样的地方,就算没有爱情也容易眼里只有彼此。
谭粤铭一早就起来了,放了个烤红薯在我边上,我一边啃着红薯一边朝他走,见他拿着瑞士军刀在树干上划着,问他在干嘛,他邪笑:“你不会自己看吗?”
我凑上去一看,他写了几个字,用的还是隽秀小篆——
李秋思,岁岁年年,我都属于你,永远永远。落款:谭粤铭。
我骂了声无聊,他不在意的笑笑:“这里来过的人只怕是不多,随着白桦树的长大,这字不会变,也许会存在一百年五百年,谁能说得清楚。届时我们都成为一捧黄土,至少有人会看到,知道,当年有个叫谭粤铭的人,深深爱过一个叫李秋思的姑娘。”
他那桃花眼里满是浪漫的雾气,我脸上有些发烫:“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他说谁胡说了,句句出自肺腑,说完就将我拉进怀里,低头亲了亲我的脸,笑得有些痞:“知道白桦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