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我承认心情愉快了不少,“没去那边,那你去哪儿了?”
他没说话,地灯的光线并不明亮,照在他脸上泛起一层柔柔的珍珠色,俊美中带了些许的憔悴,有酒精的味道随着气流慢慢的游走。
走近两步酒味更浓,“你去应酬了?”
他点下头,揉了揉眉心,“见了几位管事人。”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我却知道有多身不由己。
我哦了一声,心头竟有些许愧疚,“公事干嘛不早说。”
还以为他又去陪那贱人了呢,忽看他脸色一变,腮帮子微微抽动起来,额上渐渐浮起细汗,双手按在腹部……心知他胃痛的毛病又犯了,赶紧翻箱倒柜找胃药,又急急忙忙倒水。
吃过药,他缓了些,脸色仍是带着苍白,我心疼的很,“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都进几次医院了怎么也不注意点儿。”
他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这些年他一个人撑着这么大企业不容易,谁爱喝酒了,都是迫不得已,上上下下养着几千人呢,要应付的人和事多了去了,有求于人的时候也不少,喝得胃出血也不能停,表面的风光是多少血泪委屈换来的外人又如何知道。
我拿纸巾帮他擦了擦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