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今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我点点头,见他也没问我脖子上的东西,心便落了下来。
喝了会儿茶,服务生就把菜端了上来,江南菜精致讲究,就如那“烟花三月下扬州”一般,总带着些清灵的意境。
谭粤铭显然是个行家,边吃边给我讲典故,一份血肠他能给你延伸出一个盐帮菜系,这逼装得可以给满分。
聊了一会儿美食典故,他又问起我王爽的事来,问我怎么年纪轻轻就成了监护人。
我叹口气,跟他说起了我弟的身世。
我这弟弟也真是个可怜的小孩,当然,罪魁祸首还是我妈。
她当时带着一岁大的林双儿,生活得很艰辛,可她并没有在苦难中学聪明,没想过找个好男人踏实过日子,到头来还是找了个人渣。
那男人相貌堂堂,做什么的不知道,反正挺有钱,给她买包买衣服买首饰眼都不带眨一下,很快她就和那男的结了婚,那是她第一次拥有合法婚姻,不久又怀孕了。
可悲的是,那男人在她怀孕期间出轨了,她自己不耐寂寞却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对男人没别的要求,唯一必须要忠贞。
她倒是挺有骨气,干脆地与